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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作者要去发现眼花缭乱的观点
 更新时间:2013-03-17 22:49:23  [标签: 写作 发现 作者 观点 ]

写作者要去发现眼花缭乱的观点

在过去一年,美国记者彼得海斯勒(peterhessler,中文名何伟)的《寻路中国》可以说是在中国读书界被谈论得最多的一本书,《寻路中国》获得10万册的销量,拿到一系列图书奖。而在此之前,彼得海斯勒的书只在一个很小的读者群里流传,他用英文写过三本关于中国的书,《江城》(rivertown,2001)、《甲骨文》(oraclebones,2006)和《寻路中国》(countrydriving,2010)。日前,《江城》一书的中文版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,而其作者彼得海斯勒目前也已开始在开罗定居工作,开始一段新的生活。

  涪陵,长江和乌江交汇处的一个小城,彼得海斯勒曾在1996年至1998年间以“和平队”志愿者的身份生活于此。《江城》这本书就是作者彼得海斯勒对这段特殊经历的记录和思考。“涪陵是我开始认识中国的地方,也是让我成为一个作家的地方。在那里的两年生活经历是一种重生,它把我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人。”彼得海斯勒在《江城》的序里说。所谓全新的人,彼得海斯勒指的是,他的写作梦想居然通过涪陵实现了,而且他之后的十年生活以及写作,与中国这个国家紧密相连。其实在涪陵的岁月里,彼得海斯勒已经意识到,“我未来写作的很大一部分应该就在中国。”

  去年,彼得海斯勒的《寻路中国》在大陆正式出版,从年初读者的热烈反应,到年底获得一系列图书奖,何伟(彼得海斯勒)这个名字被谈论了一整年。据上海译文出版社的介绍,《寻路中国》在过去一年里已经卖掉了10万册,而且还在不断重印。而中文版的《江城》,一经面世就开始加印,一个星期不到就印了5万册。

  对于中国读者对他和他作品异乎寻常的反应,彼得海斯勒在接受早报记者专访时冷静地说:“他们这些反应的对象更多是中国,而不只是我这本书。”他在《江城》的序言里也说,“说起《寻路中国》受到欢迎,我觉得这才是最令我感到高兴的事情。中国读者对这本书的接受方式,跟美国、英国,以及其他欧洲国家的读者没有太大的不同。他们认识到他们自己的文化中所包含的复杂性,也理解为什么一个外国人会聚焦于几个特定具体的地方进行探究。并且他们明白,没有人能够对中国做最后的断言。外国人的视角有用,中国人的视角同样有用。”

  在国内引发热议说明

  “中国人重新找回了自信”

  东方早报:《寻路中国》在中国出版至今将近一年,它在国内获得了很多图书奖,它的读者有学者也有普通公司白领、学生,他们对这本书的反应也很相近。你怎么看这本书在中国引发的热议?

  彼得海斯勒:我认为,他们这些反应的对象更多是中国,而不只是我这本书。如果这本书是在1990年代中期出版,也就是我刚刚开始在中国生活的那个时候,我不认为读者会有现在这样的反应。中国人的观念在这些年里改变了很多。现在有更多的中国人接受了很好的教育,外部事务的联系也很多,当然最重要的是,中国人重新找回了自信心。在过去,外国人对中国的评价,常常会引起中国人本能的敏感反应。但现在的中国人更有自信心,也经历世面了。对于中国读者那么强烈的反应,我备受鼓舞,不只是因为我是这本书的作者,而是因为我关心中国这个国家。

  东方早报:去年你来中国的时候,这本书才刚刚出版,你还不太清楚中国读者怎么看《寻路中国》。如今看来,中国读者完全接受了你这本书,从这个角度看,你认为中国在哪些方面有了变化?

  彼得海斯勒:去年我回到中国时,我还觉得不太会有人关注这本《寻路中国》。但很快,我开始感受到各方的反应。我在一些书店做了关于书的活动,来的读者都非常棒,他们也提出了许多真知灼见。我与很多记者做了访谈,他们对我写的东西也都非常了解,也很感兴趣。这些都让我非常意外,所以我很快就意识到,大家对这本书的兴趣和反应都建立起来了。

  东方早报:那么美国读者呢?比如这本《江城》是你写的第一本书,它在美国出版的时候,美国读者是什么反应?

  彼得海斯勒:美国读者对《江城》和涪陵的反应是慢慢建立起来的。2001年,《江城》在美国出版,那个时候的美国读者对中国还不感兴趣。那时候的美国读者只对狭隘的中国政治感兴趣,在他们眼里,中国跟共产主义画等号,感兴趣的事情也只有“文革”等。我的书不直接谈政治,我也没有为书做巡回宣传,所以一开始销量也不高,但我这本书就属于美国人常说的那种“口碑书”。有一些人读了很喜欢,然后他们就会告诉其他人。这本书的销售不依赖于广告宣传,而是时间。《江城》在第一年卖得还算可以,到了第二年,《江城》就开始畅销了。一个很重要原因是,美国人开始对中国感兴趣了。

  写《江城》是在记录历史

  东方早报:回到《江城》,在你看来,《江城》里的涪陵代表了中国的哪一部分?

  彼得海斯勒:我一直认为涪陵是中国小城市的典型。它并不算最穷,但也不富裕,有些封闭,这就是中国内地很多城市在那个年代的现状。人们不太和外国人接触,坦率地说,人们接受的教育也不高。但这些中国人都非常朝气蓬勃、非常聪明。我对他们的果断和干劲印象深刻,也受到我那些学生的鼓舞。这些才是《江城》这本书的核心和主题,尤其是我教的那些年轻人。我很快意识到,这些年轻人是非常重要的一代,他们出生于“文革”结束的时期,在改革开放的年代成长。他们教会我很多关于中国的事情。所有这些,我都想在这本书中有所反映。

  东方早报:现在再看《江城》里的涪陵,让我感觉那已经是上个时代的中国了?你怎么看这一高速变化?

  彼得海斯勒:就像我在书的前言里说的那样,现在的涪陵已经完全变了个样。但这个城市的很多内核还在,其实包括整个中国也是如此。1996年到1998年,中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但变化的轨迹还是可以找寻到的。我相信重新去看“那些年”是有益的,这是理解中国在哪些部分发生变化的钥匙。在涪陵发生的变化同样在许多小城市上演。从某个角度讲,我写《江城》这本书其实也是在记录历史。在写作的时候我就意识到,这是一段很重要的时期,我要去记录我所感受到的那块地方的变化。我希望中国人能对这个视角感兴趣。

  东方早报:在《江城》里有很多关于中国的细节描写,比如无处不在的政治标语口号,你是怎么把这些中国特色的细节,包括标语口号转译成英文介绍给美国读者的?

  彼得海斯勒:生活在涪陵的那段时间,我很仔细地记了日记,在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写那本书的计划,但我知道,将来迟早会成为作家。我要去了解中国。所以,记下每天遇到的事情很有用。在那时候,我也开始学习中文,我会记下在学校和城里看到的中文。而有的时候,我会问我的家庭教师,这些标语口号是什么意思,我发现这是学习中文这种语言的最好方式,我也通过这种方式理解中国文化。

  东方早报:我相信这样的写作过程也是一个转译的过程,其中肯定有不少错误,甚至误解。

  彼得海斯勒:写这本书的过程也是一个翻译过程,所以不可避免会有很多错误,因为我的中文还不够好。还有个原因是因为困惑,尤其是因为方言而造成的误解。其实误解也是这本书的一部分,任何在海外生活过的人都能理解这一点。所以,就算这本书在很多方面有些错误,但这都不是太大的问题。这些都是我在涪陵生活的真实感受,包括误解。

  花时间记录文化碰撞

  关注一个人、一个地方

  东方早报:《江城》里最让中国读者感兴趣的可能是所谓的文化碰撞,就是你初到中国时遇到的那些困惑。对我们而言,也有“猎奇”的意味在里面。你现在因为工作原因住在开罗,在中国遇到的文化碰撞是否也同样发生在开罗?

  彼得海斯勒:是的。这两者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,但有更多不同。在涪陵的时候,我的生活其实非常封闭,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外国人,那个时候也没有互联网,也不能通过电话与美国父母联系,因为太贵了。在涪陵的人们也不太习惯于跟外国人接触。他们会在大街上向我喊叫,无论我在哪里都可能围着一群人。在我学习了中文之后,我意识到,他们的这些反应更多的只是好奇,他们其实很友好。但实事求是地说,在最初的日子里,我还不太能讲中文,他们的这些注意力让我觉得不太友好。这些都让我很失落。

  而在开罗,这是一个非常国际化的城市,人们不太注意外国人,他们见得太多了。在语言上,我也没有问题。在学中文的时候,就算学了三四个月,我还是很难用中文进行基本的交流。就算我在涪陵说上几句话,他们也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。而学习阿拉伯语,进度则快多了,我早已经能用基本的阿拉伯语和他们交流了,甚至跟他们谈论政治。他们知道我在说什么。

  我在开罗的生活也不算粗陋,因为我住在一座很好的公寓里。这里的生活也不封闭,可以随时和美国、中国的朋友联络。我在这里很忙,要学习阿拉伯语,做报道,还得照顾我两个年幼的女儿。我太累了。从去年9月以来,我还没有真正休息过一天,我已经有两年没有休假了。但我知道,几个月后,一切都会慢慢变得容易的。

  东方早报:目前你在埃及,同样经历历史性的变化。作为记者和写作者,该怎么处理这种变化呢?

  彼得海斯勒:在埃及所看到的变化比在中国更为猛烈。这里依然动荡不安,各种坏消息接连而来,人们现在都非常困惑、充满疑虑。许多人还相信,军方正在预谋推翻民选政府,也常常听到人们说,穆巴拉克和其他官僚在牢中依然控制着政府关键部门。这些令人眼花缭乱,但也很难去指出哪些是可信的。

  在这里,我认为作为一名写作者能做的就是去发现那些眼花缭乱的观点。去花时间关注一个人、一个地方,看人们对很多事情的反应。到这里后,为了写我第一篇文章,我有两个星期每天拜访清真寺,甚至是在一些充满暴力冲突的危险地带。我观察到在清真寺的那些团体对外界压力的反应。这也是我在中国时做的事情在涪陵我住了两年,有两年时间多次考察丽水。现在只是我在开罗的开始,我不确定我会在这里待多长时间,但我有目标试图通过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去理解埃及。

来源:东方早报[一种声音]彼得海斯勒:我在正确的时间去了正确的地方

他,被《华尔街日报》誉为“写当代中国最深刻的作家”,其“中国纪实三部曲”之《寻路中国》曾获新浪2011年度十大好书第1名。近日,他的三部曲中的首部《江城》引进,身在埃及的他通过电邮接受了本报记者专访。

记者刘功虎

从河北、内蒙古再到甘肃,长城沿线,无名小路密如蛛网。一个异域面孔的男子,驾着一辆北京牌照的切诺基7250缓缓行驶。偶尔遇人招手搭顺风车,多半是单身行走的女性。驾驶者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,以至于她会好奇地问他,是不是维族人。

他叫彼得海斯勒,中文名“何伟”,就读于普林斯顿大学和牛津大学。他的第一本著作《江城》,常年位居美国畅销书排行榜,书中写的是一个普通中国人都很少提及的小城,涪陵。这本书,直到最近才得以在故事的发生地中国,出版发行。

一切都要从1996年说起。那一年,年轻的海斯勒孤身来到中国,先是在涪陵支教两年,后去北京郊区住了几年,到过温州等很多中国地方。他曾在华尔街日报驻京记者站打杂,后来成为《纽约客》驻京记者、《国家地理》撰稿人。

海斯勒一直“在路上”,据说来华前曾游历欧洲三十国,也曾从布拉格出发,横越俄罗斯、中国,直到泰国。

关于中国,他先后写出《江城》、《甲骨文》、《寻路中国》3部纪实作品。

在海斯勒之前,涪陵几乎没有外国人。那两年,海斯勒戴着耳麦,终日游荡在涪陵的大街小巷、山山水水,面条店小老板、成群的“棒棒军”……都是他攀谈的对象。小人物在“文革”、国企改革、三峡工程等大事件中看似无足轻重的命运沉浮,都写进了《江城》。海外研究中国的作品很多,但“紧贴大地”到近乎白描式的纪实作品则很少见。《江城》一经推出,即获得“奇里雅玛环太平洋图书奖”。海斯勒本人被《华尔街日报》誉为“关注现代中国的最具思想性的西方作家之一”。

《甲骨文》描写了一个生长于四川偏远乡下的学生代小红(英文名威廉)、一位在北京俄罗斯街区操作黑市货币交易的维吾尔商人、一名死于“文革”期间的甲骨文专家。这部作品被《时代周刊》评为“年度最佳亚洲图书”。而命运之迹还在书的末页之外延续。记者4日联系到“威廉”,他已定居浙江,告别了迷茫。

《寻路中国》则描述了中国三地的农村现状,勾画了迥然不同却又有某种内在相似性的农民性格,更趋洗练客观。一经推出后,一度位居美国亚马逊中国旅行类图书第1名,并获新浪2011年度十大好书第1名。

“(这几本书)研究中国的核心议题,但并不通过解读著名的政治或文化人物来实现这个目的,也不做宏观的大而无当的分析。它相信通过叙述普通中国人的经历来展现中国变革的实质。我不会仅仅听主人公自己讲述,我会睁大眼睛,看着他们的故事在我面前一点点展开。”

何伟不彼得海斯勒说。

我认识的多数中国人都是农村人……我和他们说话感觉舒适,了解他们来自哪里,想要怎样的生活。

书里书外

读+:《江城》中提到的那些人物,他们现在的命运如何?

海斯勒:我在书里提到的很多人做得比以前更好了。以前开面馆的黄家现在卖起了建材,生意不错。威廉在浙江当老师,完全靠自己打拼,目前也很成功。去年3月我还在涪陵的时候,一群学生开着新车拉我玩,这要在1998年,几乎想都不敢想。

那个出演哈姆雷特的男孩现在去了西藏一个地方,我很乐意哪天去拜访他。我希望这一天到来。

读+:不少中国读者认为,你的书以观察“边缘地区”“非主流人群”的生活细节见长。你是如何长年保持热情来关注中国?

海斯勒:我写乡村题材,关注那些来自农村的人们,有两个原因。一个是我觉得和他们打交道很舒服。我最初来到中国生活,首站是在涪陵,我认识的多数中国人都是农村人,我的学生都来自小山村,我在城里渐渐地了解他们。因此我意识到也许可以建立一种认知模式。我和他们说话感觉舒适,了解他们来自哪里,想要怎样的生活。

我也感觉到,当今中国,他们是最为庞大的群体。大规模的移民迁徙正在剧烈发生,深刻影响着中国的社会变革。我感觉这个现象还没有被人写透,至少对于外国读者来说,这种出版物还很少,因此决定重点关注这个群体。

读+:在你眼里,沉默的四川“棒棒军”与精明的浙江商人存在多大的差异?差异是怎么造成的?他们是否存在某种内在的同一性?

海斯勒:我认为这两类人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似的。他们走出了出生地,试着在没有单位和社会组织保障的环境下谋生。当然,商人、企业家建立了稳定的生意,而“棒棒军”却在日复一日重复着简单的营生。是什么东西造成了这种差异?我认为教育是部分原因。那些浙江商人通常受过一些技能训练,虽然不是很高级很高端的那种教育,但足够造成悬殊的差异了。这种教育与训练,让他们在进入制造业等很多领域后获得了发挥的空间,并且拥有了继续学习的机会。而“棒棒军”缺乏任何训练,因此他们的本钱就是自己的身体。这也充分说明了教育的重要性,不管是高等教育还是技能培训。

读+:有评论人士认为,您在差不多触及到中国问题最隐秘处时却挠一下胳肢窝、绕道走了,您接受这种意见吗?有没有哪些想法想说却没有放进书里?

海斯勒:在简体版里,的确有一些内容没放进去。我希望有一天也能出版“足本”简体版。幸运的是,删节并不多,几个版本的差异并不大。

我写了大量感性认识的人和事,但是尽量不去写个人隐私,比如我几乎没有触及人们的性生活。我知道一些故事细节,但我认为写出来还是不妥。他们很多人都来自农村,都是真实的存在,我要是写出他们的这些隐私,会让他们感到窘迫和尴尬。

读+:中国一些地方正在举行纪念埃德加斯诺逝世40周年的活动。你怎么评价你的这个老乡和记者前辈?

海斯勒:斯诺来自密苏里州,我也在那里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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